夏玉瑾欢快地在外头溜达着,连那些损友和迂腐文人对他的嘲弄都充耳不闻,心心念念地琢磨着,今天晚上究竟该怎么办
首先要劝她一起喝两杯小酒,等腹中有点热热的,脑子没那么清醒时,先将一杯酒洒在她裙子上,他就带她回房,一边道歉一边过去擦拭,擦着擦着手就可以往大腿里伸,好好摸上几把,越摸越爽,越摸越热,慢慢把裙子往上撩,最后宽衣解带,推倒成就好事。就算他媳妇长得不怎么貌美,可是有好身材就成,那腰那腿,他看一眼就能兴奋了,何况还有后背式啊 只要让她明白了上下关系,将来的日子就更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夏玉瑾春情洋溢地直搓手,旁边认识他的狗友好奇问:郡王爷,你待会要去逛窑子
狗嘴吐不出象牙夏玉瑾狠狠地呸了他几口,爷待会回家去。
狗友恍然大悟:郡王爷,你从良了啊
夏玉瑾:滚
大约晃荡了一个多时辰,吃了不少花生,蟋蟀急冲冲地来找他:爷,回去吧。
好夏玉瑾跳起,在猪朋狗友狐疑的目光下,狗急地窜上轿子,镇定地指挥,慢慢回去,不要急。
南平郡王府,东院,一轮明月,月光倾泻到水面上,波光粼粼,点点金星,凉风吹过树梢,树叶在沙沙摇晃,淡淡的檀香味在水榭中流转,向四面扩散,美酒开了坛,似乎已喝下两杯,可是叶昭人影不见。
人呢夏玉瑾遣退左右,四处寻找。
这里叶昭在榕树顶冒出头,提着酒壶,朝他挥挥手,上来吗
夏玉瑾比划一下树干的高度和自己的气力,果断道:滚
叶昭体贴地抛下条绳梯:风景好。
夏玉瑾对她终于懂得不用轻功来夫君面前炫耀,大感欣慰,很给面子地手脚并用爬了上去。树梢处,拼着两块木板,上面放着两个酒杯,一壶美酒和几个小碟,树下望去,是上京十里长街,点着盏盏灯火,街道上游人如织,盛世繁华,和往常在街上走着时,看到的美丽截然不同。
冷吗风稍微有点大,吹得凉凉的,叶昭又很体贴地给他递了件披风。
不冷。夏玉瑾想了想,还是自知之明地穿上披风,与她并肩坐下,扭头看去,见叶昭放下了长发,松松散散地挽着,掩下那双剑眉,在夜色朦胧下,皮肤也没那黑,似乎平日多了些柔媚。她穿着件宽松素净的白色中衣,宽袍大袖,颇为飘逸,再往下是
干她为什么穿的是裤子
裤子要怎么撩怎么摸
夏玉瑾悲愤了,他开始琢磨泼杯酒,然后以擦拭的名义,抱着媳妇把裤子往下扒了摸的情景到底算不算猥琐
最后得出结论:这媳妇也太不识情识趣了
旁边,叶昭也在琢磨中。
今天在军营里,兄弟们出谋划策,以亲身经验来传授她种种御夫之术。其中有个姓海的都尉,他的妻子当年是漠北具平镇里最红的花魁,在他还是普普通通的穷大兵时,慧眼如珠,认定他绝非池中物,并为他浴血死战,保护漠北的恩义所感动,自赎嫁他为妻,为他操持家务,照料家里,还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当时战士的性命朝不保夕,寻常女子都不愿嫁与为妻,海都尉是很感恩的人,飞黄腾达后不忘糟糠,请封让她做了五品诰命
夫人,夫妻感情恩爱,传为佳话。
海都尉又是最早跟着叶昭打仗的兄弟,对她的实力心悦诚服,更是出生入死,换过命的交情。所以他知道叶昭难处后,也不顾忌,立刻拍着胸脯请命,把媳妇从家里偷偷请来,与将军携手步入内室,把让所有男人欲仙欲死,从此看不上其他女人第二眼的功夫统统倾囊相授。
海夫人得令,教得很尽心。
叶昭学得很专心。
何况武学之道,一通百通,只要和肢体相关的功夫技能,叶昭都是天才。她身体柔韧性极高,各方面力量极强,一点就通,一教就懂,能举一反三,更重要得是她不怕羞喜得海夫人连连夸赞,回想起当年在翠红楼时,教那群不开窍的黄毛丫头时的艰辛,很是感叹。
叶昭扫了眼夏玉瑾,觉得比第一次杀人还紧张些。她凭着往日杀人点穴的经验,大致算出身材,只犹豫要灌多少杯酒,才能让他到昏昏沉沉,放松警惕,却又没完全失去意识的地步。然后抱下去放在床上,好好实践海夫人教的技巧。
两个人都专心致志各自盘算着小肚肠,结果五六杯下去,都有了点醉意。
夏玉瑾决定用话题来打破沉寂:在想什么呢
叶昭老实:想你。
夏玉瑾听见那么坦白的话,觉得脸都热了,轻斥道:女孩子矜持点
叶昭赶紧低头,长长应道:哦。
夏玉瑾见她表情如此正经,不好下手,再次怒道:也不要太矜持
叶昭抬头,有些困惑了。
夏玉瑾叹了口气,轻轻地说:那个和离就算了吧。
叶昭眼睛闪了一下,迅速掩下嘴角笑意,做出惊愕表情。
夏玉瑾挺起胸膛,匆忙解释:因为我宅心仁厚是个好人怕你离了我嫁个更混蛋的纨绔或老头绝不是喜欢你这种不像女人的家伙所以你不准蹬鼻子上眼,在外头伤我面子否则还是得离的
叶昭笑道:我早就知道你很好。
夏玉瑾噎住,不屑道:别胡扯了,你嫁我前能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叶昭脱口而出:当然知道,我们本不是第一次见面。
夏玉瑾愣了,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按理来说,媳妇那么霸气的长相和气势,只要是见过的人都没理由不记得的。
他追问:什么时候
叶昭但笑不答:忘了就算了。
他很流氓地追问:不说老子就大刑侍候
叶昭更流氓地回答:来吧,老子刀斧入身面不改色。
夏玉瑾立刻起身,饿狼扑虎地扑了过去,脚下一滑,吓得叶昭急忙出手相助,顺势将他拉入怀中,紧紧稳住。
叶昭:没事吧
夏玉瑾死鸭子嘴硬:你有事老子都没事,放手
叶昭酒意上头,恶习发作,抱着很软乎,很香,很舒服的东西,装聋作哑,就是不放。
夏玉瑾怒斥:别忘了约法三章,只准我调戏你你不能调戏我
叶昭妥协:你调戏吧。
夏玉瑾低头怒吼:你不放手我怎么调戏
叶昭抬头,正好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含了一下:我帮你。
夏玉瑾看见媳妇眼里绽放的恶狼光彩,深感不妙。
她好像还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