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奈须士郎还是卫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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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目标,却并未迷失本心,虽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但我明白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圣杯那样的东西,根本不应该存在与这个世界上,那不应该是人类,或是英灵能追求的东西,所以,我要摧毁它。所以,archer,古心寒,所以,我的骑士,你能不能,再一次,实现我的愿望,协助我,根除创造出这圣杯的邪道,以及将圣杯这个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摧毁呢…”

 古心寒神色一呆,看着saber满脸红晕的摸样,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先且不说其他,刚才话里,saber,阿尔托莉雅,承认了自己是她的骑士?这,是告白么?当古心寒回过神来的似乎,saber已经羞得转过头去了,会心一笑,是了,真是可爱的不坦率呢。

 “我拒绝。”

 在古心寒的心底,有着一股异样的幸福感在蔓延。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古心寒,决定拒绝掉这次saber的请求。阿尔托莉雅满脸的红晕凝固,难以置信的看着古心寒,脸上抹上了苍白,怔怔的看着古心寒。

 “等等,我的公主殿下,别误会了,我是说,这一次,我不能协助你摧毁圣杯。因为一些曲折,这一次,或许,我真的需要圣杯的力量了。而且,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说的根除创造出圣杯的邪道,是指圣杯御三家么?公主殿下你打算消灭他们么?看来,或许,你已经误会了一些事情了。”

 见到阿尔托莉雅的脸色不对,古心寒连忙解释道;少女的神情方才缓和下来,刚才,她真的担心。古心寒是在拒绝着她,更担心,古心寒一直以玩笑的语气称呼她为公主,担心着这一切真的一直只是玩笑,而其实是自己自作多情。

 听了解释之后,方才一颗心放回了原位,这才注意到古心寒刚才话里的意思,顿时英眉略微皱起。

 “你想要圣杯的力量?你应该是比我更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吧,追求这样的不祥之物,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另外,我误会了什么?如果不消除创造出圣杯的御三家的话,就算我们消灭了这个圣杯,以后或许还会有新的圣杯出现吧。”

 “所以啊,你误会了。”

 古心寒不由无奈一笑。他大致明白saber所了解的圣杯情况了,上一场战争中。自己创造出了机会。的确让saber,以及切嗣,清楚的认识到了圣杯的本质‘此世一切之恶’,那绝对的灾祸根源;但也造就了另外一个误会,比如说,saber已经是下意识的以为这就是圣杯的本来形态。所以否定了整个圣杯系统,连带着圣杯御三家,也被saber判定为创造以及发展这种极大‘邪恶’的魔道家族,所以想要清除。

 “你所见到的圣杯形态啊。的确是不折不扣的灾祸之源,但是,现在的形态并非是圣杯原本的摸样,据我所知,圣杯变成这样的状态,是因为第三次圣杯战争…(中间省略解释)…也就是说,圣杯御三家虽然初衷的确有些不单纯,并且含有欺骗servant成分在内,但是,真正的圣杯,也就是围绕着第三魔法天之杯为核心的特殊系统,它的价值,还是值得一用的。而圣杯御三家,创造这个系统最初的目的也仅仅是为了达到世界的根源,‘此世一切之恶’的出现也是圣杯御三家始料不及的事情。”

 “那,按照你所说,如果有可能逆转圣杯里面的负面力量,净化为原始圣杯的‘无’力量的话,那是不是说,同样有着愿望机的功用?”

 听了那么多之后,阿尔托莉雅总算明白过来了,关于圣杯战争的前因后果,心下顿时也放下了对圣杯御三家的敌意。不过,却是注意到古心寒话中的隐藏含义。

 “很遗憾,圣杯,只是围绕着第三法天之杯为核心,开发整个冬木市灵地地下蕴藏巨大魔力的系统,虽然理论上,以足够的魔力的情况下,可以实现任何的愿望,但那只是相对而言;我并不认为,你所期望的否定历史,改变一次重大时空因果这样的事情,是光凭魔力的量,就能得以实现的,就算有可能实现,也需要相应的可以干涉到因果、时间等高等魔法相佐,而这些,你我都是没有的。”、

 古心寒摇了摇头,冬木市灵地所蕴含的魔力是极为丰富的,甚至初步猜测,能够达到异界高等魔晶矿的含量,而一个高等魔晶矿,可以轻松养上上百座法师塔上数十万年的魔力供给。这的确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巨量魔力,但是,有了足够的力量,如何去发挥这些力量,完美的利用,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其中关键。

 saber听后,小脸顿时垮了,却满是失望,不过这些情绪也很快消散,对圣杯失望过一次之后,对于圣杯的疲软,多少有了些抗性了。

 “对了,你既然能出现在这里,那你的master是谁?切嗣没死,还是说卫宫士郎?”

 古心寒忽然疑惑的说道,见到saber有些兴奋了,结果这关键性的问题险些忘记了。saber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必定有其master的存在,那么这名master是谁?阿尔托莉雅的存在十分特殊,准确点说,不能说是作为英灵的存在,或者说是不完全的英灵,如果没有阿瓦隆在手,基本上不可能召唤出saber出现的。

 “卫宫士郎,你在哪里听到过的名字?不过,也不算错,因为我的master就是卫宫切嗣的继承人。当时,卫宫切嗣不小心受到了污染圣杯的诅咒,他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与我达成了协议,他培养出一名继承人等待下一次圣杯战争,然后他的继承人将召唤出我,然后协力摧毁‘此世一切之恶’,我到那时候,才知道我的剑鞘在卫宫切嗣手中。”

 “即便没了我的存在,阿瓦隆剩余的魔力也足够卫宫切嗣存活几年了,而他也如约,成功培养出了一名优秀的继承者,虽然做事风格,我同样还是不喜欢,但也如约以阿瓦隆召唤了我。那继承者的名字,叫做奈须士郎,不过他既然承至卫宫切嗣,叫做卫宫士郎,也不算错误吧。”

 saber低着头回想一般的说道。顿时令古心寒大为吃惊,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不会有卫宫士郎的存在,自己从凛得到的情报,也证明了整个学校,没有姓卫宫的存在,所以,古心寒理所应当的认为,这个主角,因为自己的带来的蝴蝶效应给抹杀了。

 却是不想,依旧是存在着的,而且自己走进了一个误区,为什么他硬要姓卫宫?如果说卫宫切嗣有了摧毁此世一切之恶的想法,并且将圣杯御三家作为假想敌的话,将继承人更换姓氏,隐藏起来,不是理所当然的么?这就是历史的惯性么?

 “等等,saber,你刚才说,那个卫宫,不,奈须士郎是卫宫切嗣精心培养的,作为摧毁圣杯存在的继承人?并且还继承了卫宫切嗣的行事作风?是这样么?”

 “嗯?嗯,是这样的,经过我考校,奈须士郎自身的魔术师资质或许不佳,但是经过了卫宫切嗣的一些手段,倒也勉强完整的继承了他的魔道,并且完美的运用出魔术效果。不但是魔术上,行事风格也完全与卫宫切嗣如出一辙,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与他分开行事,只是大致的交换情报,以及援护合作而已…”

 古心寒忽然注意到一点险些忽略过去的关键**实。一个可能招惹可怕后果的事实,原著之中的卫宫士郎,是因为经历了圣杯黑泥泄露的灾难,幸存后后遗症,自我意识淡薄,而且,在原著之中,卫宫切嗣也没能认识到圣杯的本质,没有产生任何摧毁圣杯的想法,心灰意冷之下,根本没有对卫宫士郎进行培养。

 自我意识淡薄,再加上继承卫宫切嗣正义的愿望,所以这才造就了原卫宫士郎圣母的性格。

 然而在这个世界,士郎没有经历黑泥泄露的灾难,而且又有着卫宫切嗣精心的培育,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一个有着卫宫切嗣影子,或者完全是卫宫切嗣翻版的卫宫士郎,一直隐藏在暗中呢?而且从saber的误解来看,卫宫切嗣也多半误解了圣杯的形态。

 很可能对精心培育的弟子灌输圣杯御三家邪道等负面思想,激起卫宫士郎对圣杯御三家的仇恨!不同于saber的骑士精神,若是完美的继承了卫宫切嗣风格的卫宫士郎,正如以上所料,那远坂凛、间桐樱、伊莉雅就危险了。

 换句话说,很有可能,直到现在,都一直有着一个和卫宫切嗣、言峰绮礼等一个等级的危险人物,一直在暗中有心算无心的算计着远坂凛、间桐樱、伊莉雅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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