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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圣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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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法逼近分毫,亦或是无法动弹分毫…

 石中剑的剑锋被两只手指紧紧的捏住,既无法割下那嫩白的长颈,也无法收回,就只是卡在了那里。即便是王者之剑,本体有着a阶以上评级的宝具的投影,但是,他的使用者始终是作为人类的卫宫士郎,自然是无法发挥出圣剑的全部功效,能作为一柄战斗用的武器都是很不错了。

 古心寒啊,可是有着a的筋力,手上灌注力道,那投影而出的圣剑砰然破碎。

 “到此为止吧,卫宫士郎。”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archer,卫宫士郎心中骇然,手中的圣剑在第一时间被破坏,顿时急退,甚至做好了再一次使用固有时制御逃离的准备。不过,随后就看到了在古心寒身边,属于他的英灵,毫无防备的,身着没有任何防护力衣裙的saber,眉头略微皱起。

 “士郎,archer是我们的盟友,上一次圣杯战争中,正是有着他的存在,你的老师切嗣,才能如此顺利的走到了圣杯战争的尽头,更是因此看到了圣杯的本来面目。他也算是最初就意识到圣杯本来面目的家伙,所以,一定程度上,是与我们站在共同战线上的同伴了。”

 saber站出来,大致解说了一下古心寒的事情,以及之前古心寒所言的,关于圣杯本来面目,以及圣杯御三家的事情。直到saber说完,卫宫士郎脸色已经是一片僵硬,心里翻天倒海,等到平复的时候,卫宫士郎脸上已经满是苦笑了。

 原来。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啊,这么说来,自己为了对付圣杯御三家花费了如此之多的心思与精力,全部付之东流了吧,卫宫士郎心里在酸楚的同时,更多的是,卸下了一副重担,终于,没有了必须杀掉樱的理由了,虽然自己已经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伤害了樱的感情,以及在她身前,亲手杀掉了她很重要的servant,或许,自己与她已经不再可能了。

 但是。樱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见卫宫士郎已经放下了敌意之后。古心寒才来得及看向已经晕了过去的凛,脸上不由出现无奈的笑容,好像那时候也是这样吧,明明是将她从敌人的手中救了下来,英雄救美这样帅气的事情,却是屡屡中途就晕迷过去。好歹也看一眼英雄的面貌,一见钟情之后再晕啊。

 另一方面,也注意到了凛身上的伤势,无论是从外在。还是内部判断上,凛的伤势都很不轻啊,特别是右臂,现在古心寒触摸到,还有着一股寒意蕴含其中,或许,就这样置之不理,过一宿的话,手臂也就这样废了吧。

 先是化解了凛右臂上的魔术冻气之后,再取出早已储备在储物箱之中的生命药剂,外敷内服,再加上以绷带将凛的一些严重的伤口绑好后,算是简单的处理好了伤势了,在生命药水的效力下,大概第二天凛的伤势就会好上大半吧。

 这可是古心寒在长久的生死厮杀之中,锻炼出的战场急救能力。

 “那么,archer说说你的想法吧,刚才saber讲述的我还是不是很清楚。你是打算将圣杯净化,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掉‘此世一切之恶’么?这个方法,真的没问题么?想要净化圣杯的话,最少要先且启动圣杯吧,而启动圣杯需要六位servant作为启动能源,也就是说,按照你的方法,要么saber,要么就是你,也必定选出一个作为牺牲吧。”

 见古心寒大致忙完了,卫宫士郎这才开口询问道,眼神认真而凌厉的盯着古心寒。既然是想要得到圣杯的话,那么选择的牺牲者,必定是saber,这样的话,等到最后关头,也就是只有archer一位servant留存,其他人再无阻止他完成圣杯的力量。

 到时候,是净化圣杯,还是直接得到‘此世一切之恶’的力量,都是古心寒一念之间的事情。卫宫士郎不同于saber,对于古心寒十分信任,站在卫宫士郎的立场上,他是为了抹除‘此世一切之恶’这个极端的邪恶源头,而来到这场圣杯战争的,所以,在不信任古心寒的情况下,如何能将决定事情结果的选择权利,交给古心寒呢?

 “士郎,若是古心寒真正的想要‘此世一切之恶’这样的东西,早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就已经下手,事实上,即便是你的老师,卫宫切嗣,都曾经落入他的算计,如果他是敌人的话,那么卫宫切嗣有着七层的可能性,无法存活到教导出你这样的弟子,因为上一次战争中,他有太多机会,可以得到圣杯了。”

 saber秀眉略皱,虽然被此世一切之恶这东西吸进去,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若是能真的解决‘此世一切之恶’,以及实现古心寒的愿望,这样的牺牲,saber还是能做到的,毕竟,这样并不等同于英灵的死亡,saber开口劝说着,但是卫宫士郎依旧没有任何的退让,就如同十年前,那固执的卫宫切嗣一般。

 “我知道这一点,但是正是人心善变啊,saber。没发觉么,在上一次战争之中,archer对圣杯嗤之以鼻,甚至将其相让。但是到了现在,却是突然说需要圣杯了,既然能做得出这样的改变,那么,就算想要得到此世一切之恶的力量,也并非不是可能吧。而且,别忘了,上一次圣杯既然启动,那么就说明,archer曾经落入了‘此世一切之恶’手中,说不定,已经被‘污染’呢?没有进入过圣杯内部的saber你,能否定这样的可能性么?”

 “好了,不用吵了。saber也是,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让我最为圣洁的公主殿下,进入那肮脏的地方,净化圣杯的确需要六个servant作为祭品,但是第六号祭品已经存在了,不是我,也不是saber;上一场战争中,曾经遗留下来的英灵,最古老的王,吉尔伽美什,也就是上一任archer依旧存在于这冬木市之中,如此,加上这一届的berserker、rider、lancer、caster、assassin,祭品已经足够了…”

 “其次,我想要的,也不仅仅是净化圣杯,或者说,不仅仅是得到一次纯正圣杯的力量。而是想要得到,整个圣杯的系统啊,将圣杯的根源,创造圣杯战争这个舞台,核心的第三魔法天之杯,地下构成圣杯系统,汲取灵地魔力的巨大魔法阵,这一切,我统统都要!”

 整个圣杯的系统,实际上,就是开发着冬木市这个巨大灵地魔力的系统而已。做一个形象的比喻的话,整个冬木市地下魔力源泉比作为水库的话,那么圣杯整个系统的存在,就是为整个水库安插上一根水龙头,令魔术师们能利用到水库中的水。

 而圣杯系统就是水龙头本身,七名servant就是作为打通水龙头与水库联系,建立稳定通道牺牲品与祭品。

 圣杯御三家创造出圣杯战争,并且以圣杯万能机的招牌,实际上,也就仅仅是作为吸引servant们参与这场战争的手段而已,所以才说,圣杯御三家初衷中隐含着一定欺骗成分在内。

 不过,这些暂且抛开不提,整个圣杯这个系统,不就正是古心寒所需要的东西么?空有着一个拥有几乎无尽力量的‘永恒星夜’不就是正如同冬木市的灵地一般么?明明是有着这样庞大的力量,却是不知道如何去得到,利用其中力量,就像是得到了一水库的水,但是却没有相应的装入少量水的容器一般,总不可能让人利用水的时候都到水库边上进行吧。

 所以,为了合理的利用冬木市的魔力,圣杯御三家创造出了圣杯这样的系统。

 古心寒所想的,就是将整个圣杯的系统,移植到永恒星夜之中,形成永恒星夜中的月!值得一提的是,‘永恒星夜’还是有一点与冬木市的情况下不同的,那就是永恒星夜的力量可以直接提取,不像冬木市一般,需要以servant作为祭品,建立稳定的通道,也就是说,在永恒星夜之中,能省去圣杯战争,英灵自相残杀这个步骤,直接形成完整的圣杯。

 现在想来,即便是‘此世一切之恶’,但它完成之后的形态不是与月亮很相似么?当然,肯定的是,不能生搬硬套的,需要对系统进行一定改动,古心寒需要将整个系统改造为方便自己调集‘永恒星夜’力量与各种资源的控制中枢,就如同法师塔与元素精灵的关系一样、

 对于这一点,虽然暂且没有什么头绪,但是却很有信心,在这个世界上,圣杯三大创始者基本上都存在于世啊,就算宝石翁远坂永人找不到,还有间桐脏砚啊,好吧,就算间桐脏砚不小心弄死了,也依旧有着伊莉雅,要知道冬之圣女的记忆被艾因兹贝伦一族一直保留下来,刻录在小圣杯身体里。

 设计图纸、现成品都有的情况下,古心寒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这样的好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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