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嘭嘭两声闷响,两名警卫同时面颊被击中,仰面摔倒在地。若是平常人,中了暗组人员的重拳,恐怕得好半天能缓过气来,但这两名警卫刚刚倒地,又来个鲤鱼打挺,双双从地上蹦了起来,他俩叱牙咧嘴,脸色难看,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这二人几乎同时尖叫道:“敌人!有敌人……”
暗叫一声糟糕!两名暗组兄弟回手抽出开山刀,同时前冲,到了两名警卫近前,抡刀就劈。两名警卫反映也快,边抽身闪躲边连声叫喊。一名暗组人员咬了咬牙关,运气浑身的力气,猛的向前一窜,直接跃到一名警卫的身侧,手中刀顺势一挑,沉声喝道:“躺下!”
他这一刀又快又诡异,警卫闪躲不及,被开山刀的刀锋正挑中肚皮。随着撕拉一声,他小腹的衣服被挑开,连同肚皮也被划开一条半尺有余的大口子,他哎呀一声,疼得身子都要哆嗦,双腿一软,**坐到地上,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那名暗组人员手腕一翻,反手握刀,将刀收回的同时,快速地从警卫脖颈抹过。又快又恨的一刀。警卫只觉得眼前寒光闪过,接着感觉身子的力气好像一瞬间消失了似的,原来,他的喉咙已被暗组兄弟那奇快无比的一刀割断。
他刚刚解决掉这名警卫,另一名突然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他扭头一瞧,原来他的同伴手中的开山刀已深深刺进另一边警卫的小腹,那警卫两眼瞪得溜圆,眼角都快要裂开,满面的狰狞,人却已慢慢倒了下去,不过开山刀背面的锯齿却将他肚中的肠子都勾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两名暗组兄弟解决掉两个守卫,只是眨眼工夫的是。可是他俩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听办公楼内叫喊声大起,大厅的灯也随之点亮,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不时传出。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齐齐后撤,可他俩刚退到院子的铁门前,楼内已涌出来二十多号彪形大汉,这些人,皆穿着白色的背心,露出高高鼓起的肌肉,手中提着清一色的两指半宽、将近三尺长的战刀。这些人出来之后,看看地上两名警卫的尸体,再瞧瞧正要退出去的两名暗组人员,一切都明白了,众人纷纷怒吼一声,象潮水一般用了过来。两名暗组兄弟心中同是一颤,其中一人急道:“你先撤,我顶着!”说完话,不等同伴同不同意,拎着开山刀迎了上去。
去的两名暗组人员,一切都明白了,众人纷纷怒吼一声,向潮水一般涌了过来。两名暗组兄弟心中同是一颤,其中一人急道:“你先撤,我顶着!”说完话,不等同伴同不同意,拎着开山刀迎了上去。
另一名暗组兄弟想把同伴拉回来,可已然来不及了,没有时间耽搁,他跺了跺脚,双手抓住铁门的栏杆,身如灵猴,一个纵越就翻过铁门,到了外面,冲着己方车队的方向连打手势。
车内的谢文东和刘波等人都看到了,后者心头一惊,对谢文东急道:“不好,东哥,我们兄弟被发现了,得马上动手!”说着话,他已推开车门,急急下了车。谢文东也是一皱眉,暗组人员的实力他是了解的,在暗中偷袭的情况下被对方发现,这时从来没有过的事。谢文东跟着刘波下了车,接着冲着身后周所坐的车辆招了招手。时间不长,周懿以及一干手下人纷纷从车里出来,跑到谢文东近前,等他指令。后者甩头说道:“周兄,让你的兄弟马上动手!”说着话,他伸手指了指办公楼,说道:“那里的敌人一律清理,绝不留情!”
“明白了,东哥!”周懿答应一声,对周围的手下人喝道:“上!遇到敌人,给我往死里打!”
随着他的话音,周围的文东会众人各抄家伙,一拥而上。在谢文东面前,周懿也想表现表现,他从手下兄弟那里结果一把片刀,晃身就想跟上去。谢文东伸手将他抓住,正色说道:“现在,可以把我们的人统统都叫来了,把这里给我围起来,你要确保,不能放一个人逃脱掉!”
周懿楞了一下,然后连连点头,急道:“东哥,我这就叫人!”
且说办公楼的院内,那名留在里面断后的暗组兄弟已与冲杀出来的大汉们战起一处。刚一交上手,他就感觉对方的实力不凡,肯定有专门的训练过,臂力极大,一刀砍来,分量十足,能震得他手掌发麻。
对付一两个这样的敌人,他或许还能应付,可是对付二、三十号人,他也挺不住。交战时间不长,他便被大汉们排山倒海般砍来的战刀逼得连连后退,转瞬间,他已被逼到铁门前,再无路可退,也没有翻过铁门的机会。
这二十多名大汉下手极狠,根本不给外面人员出手抢救的机会,众人几个重刀下去,将那名暗组兄弟的开山刀砍掉,随后一拥而上,乱刀齐落,又砍又刺,只眨眼的工夫,那名暗组人员已被砍刺得浑身是血,倒在地上。
“啊——”逃到外面的那名暗组人员看得真切,虽然近在咫尺,只有一门之隔,却无力出手相救。这时候,文东会的小弟们也都到了,一各个吼叫着,有的翻墙,有的直接就向铁门上攀。双方数十号人,在办公楼的大院内展开了真刀真枪的火拼。
由于对方人员不多,而且也从没听说过有他们这么一号,刚开始交战时,文东会众人并未将大汉们放在眼里,可是动上手之后才发现,这批大汉,身手异常了得,不仅力气大,出手快,配合得也好,随便挑出一个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双方打在一处,文东会虽然人多势众,但场面上丝毫不占上风,反而不时有人惨叫着摔倒在地。
谢文东、刘波、田启、马力、周懿等人快步走了过来,站在铁栅栏门外,向里面一瞧,众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在他们印象中,己方兄弟无论与谁交战,在人数相当的时候还从来没落过下风,现在倒好,己方人多,对方人少,而场面上却被对方压着他。
周懿吃惊的轻咦了一声,喃喃地嘟囔道:“这些是什么人?他们用的是倭刀?”
马上瞥了他一眼,面色凝重地说道:“那是斩马刀!”
“哦!”周懿挠挠头皮,幽幽说道:“这些人的身手好厉害啊!”
见已方兄弟根本不是那些大汉的对手,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得全交代在里面。谢文东咬了咬嘴唇,对身边的刘波甩下头,说道:“老刘,我们上!”说完话,谢文东快步来到栅栏门前,作势就要向上爬。
刘波心头一紧,边下令让身后的暗组兄弟上阵,边拦阻谢文东,说道:“东哥,这批猛虎帮的人确实很精锐,而且场面这么混乱,你还是不用进去了!”
“呵!”谢文东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出道便与猛虎帮为敌,什么时候怕过他们?!”说着,他将刘波一推,纵身跃上铁栅栏门,没等他想下跳,院内的一名大汉几个箭步来到他的近前,手中斩马刀顺势挥出,直劈谢文东的双腿。
谢文东低喝一声来得好,他双腿弯曲,运足力气,等斩马刀快砍到近前时,他猛地用力向前一跳,整个人纵到了半空中。他的身子在控制停滞了足有半秒钟的时间,然后急速向那名大汉的头顶落下,借着下落的惯性,他左腿回收,右膝伸出,随着啪的一声闷响,他阿杜膝盖正砸在那名大汉的面门上。
这一记重击,分量太重了,那名大汉连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身子后仰,直接被谢文东以膝盖踩在地上。
当谢文东从他身上站起时,再看这名大汉,整张脸都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鼻梁骨塌了,满口的牙至少掉了三分之一,双目大瞪,但一点神采都没有,躺在地上直抽搐。
见新来的敌人瞬间击倒已方的一名同伴,周围的大汉们纷纷叫喊着向谢文东杀,两把斩马刀在空中划出两道电光,齐齐劈向谢文东的脑袋。后者反映奇快,身如泥鳅,提留一转,轻松避开双刀的锋芒。
没等他出手还击,忽听身后恶风不善,来不及回头观瞧,谢文东身子向前猛的一窜,随着撕拉一声,一把斩马刀在他身后横扫而过,刀锋将他后腰处的衣服挑开一条半尺长的大口子。
暗道一声好险,谢文东回手在腰间一摸,抓出开山刀,对这身边的一名大汉,挥手就是一刀。
他的出招,并不是很快,力量也算不上十分大,但所砍的位置却令对方很难受,既不好防,又不好躲,十分别扭。那名大汉大喝一声,身子就地一倒,直接滚了出去。他快,可谢文东更快,他刚刚稳住身形,从地上站起,谢文东已冲到他近前,手中的刀如疾风一般向他的脖颈砍去。
此时再向闪躲,已然来不及,那名大汉将牙关一咬,身子用力的偏了偏,将要害避开。随着咔嚓一声脆响,谢文东这刀没有劈中他的脖子,却重重砍在大汉的肩胛骨上,由于他使的力气太大,半个刀身都没入大汉的身体里。
那大汉疼得嚎叫一声,出人意料的是,他非但没有负伤而退,反将谢文东砍进自己身体里的刀按住,另只手提着斩马刀向前一递,恶狠狠的反刺谢文东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