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行谢文东和阿日斯兰打好了招呼。
但因为谢文东这边的兄弟实在是太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谢文东只带了手下一干心腹兄弟,独自去了“草原狼”总部。
而其他的兄弟在距离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停下,暂时做好休整。
一公里的路程,谢文东等人驱车还没有用五分钟就到了。
知道谢文东要来,阿日斯兰和一干兄弟早早的就等候在毡房外。内蒙和外蒙那边虽然做的生意不太相同,但他们的总部倒是差不多一样的。都是那种大的蒙古包,建在草原上。
三辆越野车的刹车被踩住,快速停了下来。“哈哈,东哥,你来了!”
阿日斯兰笑着张开手臂,迎了上去。此时的谢文东已经下车,见阿日斯兰给他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谢文东也笑着张开了手。
阿日斯兰的样子一点没变,还像往常一样的皮肤黝黑,强壮。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松开了手。谢文东定眼,上上下下望了望阿日斯兰,笑着说道:“恩,气色不错!”
“东哥的气色也不错。”阿日斯兰一挽谢文东的肩膀,道,“东哥,外面冷,我们进去谈!”
谢文东点点头,笑着跨步上前。两人像老朋友一样走进毡房,金眼也准备跟进去。ke当他准备移步的时候,发现他的袖子被人拉住了。
金眼转过头,映入在他眼帘的是一张无比娇媚的脸庞。确切的说,是两张无比娇媚,略带困惑的脸。
“金眼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东哥怎么对他们这么好?”说话的是韩国第一大财团的千金大小姐,黄金利。
她身旁的胡雪薇用很简单,也生涩的汉语问道:“他--们--是--哪--个?”
“哦,这个一时半刻说不清楚,以后找个时间,我再给你们细说。”金眼简单的回答道。
“不要嘛,我就要你现在说。”对于金眼略有些含糊的回答,黄金利坚决予以反对。
胡雪薇眨眨眼睛,大大的眼眸中透露出的同样是期盼。
也不知道是那位哲人说过,美女的要求一般是让人很难拒绝的。果然,见两人都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金眼还真不好太驳人家的面子。
他摸了摸脖子,无奈的回道:“东哥和阿日斯兰是过过命的朋友,要是没有阿日斯兰,现在的文东会恐怕早已经不是这个样子了、、、、”
接下来,金眼把事情草草的讲了一下。本来早就要结束的,可两人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这个为什么,那个为什么的问个没完。
几人就在帐外,强迫着金眼把整件事讲完。也不知道面前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在瑟瑟寒风中听故事,竟然听得津津有味。
金眼简单的把草原狼如何如何帮助文东会,解决会内叛徒的事说了一遍。这还只是简单的叙述,要不然金眼非得在毡房外冻成冰棍不可。
金眼好不容易把陈百成叛乱的事情说完,可接下来黄金利的一番话,差点让他倒在地上。
黄金利感觉金眼讲故事还讲得不太过瘾,突然调转话题,问道:“金眼哥,那东哥是怎么建立文东会的。又是怎样打败青帮,南洪门的?”敢情这丫头把自己当成说书的了。”金眼暗道。
为了摆脱两人的“骚扰”,金眼做了一件相当不仗义的事。他让黄金利把耳朵凑了过来,神秘道:“整件事情,小褚都有参与。你们可以去问他,我只是在后期跟在东哥的身边的。”他故意说反,把后期才跟谢文东的褚博,说成了一开始就跟在他身边自己。
也就是这样一句最无意间的,不算恶意的谎言,促成了一段相当奇特的姻缘。
褚博和胡雪薇也开创了文东会,甚至洪门兄弟的恋爱记录。两人从见面到确立关系,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
更让人考究的是,恋爱之初,胡雪薇还是个只能听懂中文,却对说中文半吊子的韩国人。
后来的褚博,被文东会、洪门两个帮会的兄弟戏称为“男人中的战斗机!”
算是在爱情的滋润下吧,褚博愈发成长。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他的“杀手之王”头衔,才被道上的人挂在了嘴边。
男人因为爱情而执着,也因为爱情而疯狂。无情只是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当心中有爱,这样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
简单的敷衍了两人,金眼把身上的衣服裹紧,往毡房里走去。
帐内,谢文东和阿日斯兰正谈得高兴。金眼也没有打扰两人,只是悄悄的闪到谢文东的身后,做起了谢文东的影子。
阿日斯兰手上拿着一大块烤肉直往嘴里塞。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原来东哥这次前来,是为了解决蒙古洪门啊。东哥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一句话,我阿日斯兰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不眨一下眼睛。”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谢文东举起金樽,敬酒道。
“浩然,东哥和阿日斯兰说了什么,我看两人好像是在做生意一样!”金眼微微的侧过头,小声的问一边的何浩然。何浩然回道:“东哥对我们的计划做了一点点小的改动,一旦蒙古那边出事。我们将和草原狼的一些兄弟,打着草原狼救援的旗号,光明正大的返回蒙古。”
“哦,是这样啊。”金眼颔首道。
阿日斯兰胡乱的把嘴里的肉咽下,反应过来。问谢文东道:“东哥,你怎么不把兄弟们带过来啊。我好像就看到你们几个过来,其他的兄弟们呢?”
谢文东回道:“他们在一公里外的一块牧区。”
“哦,我知道了。”
让人奇怪的是,阿日斯兰并未多问,更没有要谢文东把手下的兄弟调集过来。
造成这种奇怪的现象,不是阿日斯兰丧失了草原男人好客,大方的品性,而是为了不想给谢文东他带来麻烦。
开始,谢文东并不是太在意,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才算解开了这个奇怪现象的一半。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谢文东正和阿日斯兰喝着酒,突然一位大汉冲进毡房内,大声喊道:
“大哥,不好了出事了。”
他用的是蒙古语,谢文东是一点都听不懂。不过,见大汉的神情,谢文东便明白肯定是出事了。
听到自己的手下的话,阿日斯兰心里一紧。
正要发作,见谢文东在这,略作收敛了一下,他沉声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大汉望了望谢文东,又望了望大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谢文东关切的问道:“阿日斯兰,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