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另外一张战国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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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谢文东天生的劳碌命,他们还没回酒店休息,姜森就打来电话,告诉谢文东说那两个掮客的后台老板同意见他。谢文东三人只有向何浩然又一次告别,等上了飞机以后再休息。

来回二三十个小时的舟车劳顿,把谢文东、任长风、袁天仲三人折腾的够呛。好在这次出行收获不小,至少搞清楚了战国帛书上的那两句话的意思和木渎公的真实身份。手上那本《论五千年那些神秘的侯爵》是个很好的线索,从这上面可以找线索或许可以找到一些需要的线索。

当天谢文东拿着书一直看到十二点钟,对这个石申有更多的了解。

按照他们实现约定好的,第二天的见面依然约在日本银座的帝国大厦。因为之前出过麒麟军那档子事,这次和那个神秘人见面,姜森和刘波两人实现做了精密的安排。不但出动了十多位精锐贴身保护谢文东的安全,还在帝国饭店内安插了大量的手下。内外相互策应,以保障谢文东等人的安全。

除此之外,刘思远还派遣了许多日本洪门的精锐守在帝国大厦的外围。一旦里面发生了意外,便可以立刻率人冲进去担当火力支援。

本来谢文东觉得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奈何以姜森刘波为首的兄弟立场强硬,说东哥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没法向上百万的兄弟交代。谢文东拗不过他们,最后只能勉强答应。

上午十点,谢文东一行人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准时出现在帝国大厦。两位掮客早早地守候在帝国大厦的前门,等待着谢文东的到来。当他们看到谢文东的身边跟着数十名黑西装西裤带着黑色墨镜的保镖时,由不住一愣,心说好大的阵仗。他们到现在为止,还并不知道谢文东的身份。不过能一下子拿出三百亿日元,来历应该不小。

“贵客请,我们老板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那名姓楚的掮客笑容堆到了眼角,客客气气道。谢文东没有说什么,倒是任长风有些不乐意了:“好大的架子,知道我们大哥来了竟然不亲自出来迎接。”

两位掮客心里嘀咕了一声:“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你们要是知道我们老板是谁,就不会提这么无礼的要求了。”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掮客笑容不变,连连向谢文东等人道歉:“不好意思,我们老板年纪比较大了,腿脚不太方便。我们老板说了,有什么不周到之处还请贵客见谅。”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一口一个贵客,态度又是那么恭敬,就连任长风这么挑剔的人也无话可说了。谢文东摊下手:“前面带路。”

“是是,贵客请,贵客请。”

在两位掮客的带领下,谢文东一行人来到十二楼的咖啡厅。在咖啡厅,他们见到了那位神秘的幕后老板。这人保养的很好,容光焕发。看上去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实际上却远远不止。他的右手不停地盘着一件和田籽料的独籽把件。坐姿端正,一身贵气,俨然一副老学者加有钱王爷的派头。

谢文东见到这个人,不禁眼前一亮:“这不是当日和大金牙竞拍的那个人吗?”

见谢文东过来,那人礼貌一指座:“请坐。”谢文东站在原地没动,问道:“你就是他们的幕后老板?”

没等这人说话,旁边的那位楚姓掮客高声说道:“这位是爱新觉罗·启天先生。清朝皇室后裔,属正黄旗,为雍正帝九世孙,曾祖父溥良为光绪六年(1880年)庚辰科进士,祖父毓隆为光绪二十年(1894年)甲午恩科进士,父亲恒同封奉恩将军。”

“嗬,好家伙,这还真是个‘王爷’。”周围兄弟不禁讶然。不过谢文东没有手下兄弟那么诧异,清朝政府都已经灭亡了上百年了,别说你祖上是雍正,就是你爸爸是雍正那又怎么样。

“这位是谢先生。”姜森介绍道。

那人似乎也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并不把爱新觉罗这个名字放在眼里,他叹了口气,似乎在责备那位多嘴的手下:“那段屈辱的历史,不提也罢。我现在在日本定居很多年了,在外面用的名字是王圣杰。”

说起王圣杰在日本收藏界的地位,那可真算是泰山北斗了。因为出来的早,满清的灭亡并未对他们这一家族起到多大的影响。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都被保留了下来,一直流传至今。据传他们家有一个宝库,里面的东西连故宫、台北故宫都比不上。这人一般不轻易出手,出手的都是真正的宝贝。

当日拍卖会上许多收藏家,也是听说他会到现场,这才跟风过去的。

“哦,王先生。王先生见我有什么事,请说吧。”说着,他提了提裤子,不客气地坐下。

王圣杰把玩着手里的把件,笑着说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啊。”谢文东从这句话中听不出半点赞扬,倒是觉得有些讽刺的意味。

“呵呵,江山代有才人出,我只是年轻一代中最平庸的一个。”谢文东与之争锋相对道。

也是感受到了谢文东话语中的锋芒,王圣杰脸色微变。不过他毕竟见多识广,城府过人。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摇头笑道:“谢先生谦虚了,一出手就是上亿,这可不是一般人里最平庸的一个。”

谢文东哂然一笑:“如果咱们继续讨论这些个无聊的话题,恐怕到了明天也说不到正题。我的时间很宝贵,王先生有什么就说吧。”

王圣杰直勾勾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仰面大笑:“我喜欢你的性子,和我年轻时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好,你的时间很宝贵,我的时间也同样宝贵。这样说吧,我愿意出三百亿日元购买谢先生手里的那份战国帛书。”

谢文东:“王先生知道我是花了多少钱把那东西拍下来的?”

王圣杰:“三百亿日元。”

谢文东:“我说过我的时间很宝贵。”

王圣杰:“你说过。”

谢文东:“为了这东西,我费时费力好几天,得到的还是三百亿?”

王圣杰愣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当初在拍卖会上,我就能拿出三百亿。但是我为什么没出手,那是因为这玩意会儿根本不值那个价钱。别说三百亿,就是两百亿我都嫌多。”

谢文东脸在笑,目光却冰冷得吓人,闪烁的寒光如同刀子,刺在王圣杰的脸上。他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会请我来这儿?”

王圣杰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十岁的晚辈盯着,心里居然感觉发毛。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觉得这人眼睛实在是太亮了,亮得似乎真的能闪出光来。

他一仰头,将杯中的咖啡一口喝干,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脸色的难看。过了有几秒钟,他才终于恢复了脸色,继续道:“因为东西在别人的手上,都是废纸一张。我犯不着为了一件别人都用不着的东西,出那么高的价钱。”

这是生意场上惯用的手段,先把那东西贬得一文不值,这才有机会将其低价收购。

谢文东身边有喻超、李晓云、胡文晶等那么多理财高手,这个把戏骗不过他。他耸耸肩,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三百亿对我来说九牛一毛。如果那张战国帛书对我没用,我一高兴没准它当柴给烧了。”

三百亿日元,当柴给烧了。两位掮客吓了一跳,心说这人好大的口气。一开始王圣杰也认为谢文东在吹牛。不过当他看到谢文东的表情和他随从的反应时,他已经能肯定这话是真的。把三百亿日元当柴少,这个世界真是什么人都有。

见王圣杰在定神想着什么,谢文东继续道:“更何况,这东西恐怕不止你一个人能用得到吧。据我所知,日本的神宗家族就对这件东西很有兴趣。”

听到“神宗家族”这四个字,王圣杰脸上阵阴阵晴,虽然他掩饰自己,还是勉强不住。

看到他的反应,谢文东心里有了个大概。这个王圣杰应该和神宗家族熟悉,而且两者之间还有过节。

谢文东继续说道:“另外,这间东西对我来说也不是没用。至少我知道石申,知道石申献给魏王的陨石,知道他从陨石上找到了东西,知道你手里还有一块战国帛书。”他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就像独狼在血色的黄昏中吼向旷野的嘶鸣,双手撑着桌子喝道。

人在这种被连续的逼问下,尝尝会丧失一些基础的判断。王圣杰既然**得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我手里还有一块战国帛书?”

“哈哈。”谢文东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兄弟,像一个偷了爷爷桂花糖的小孩子:“之前不知道,现在只知道了。”这个简单的诈术虽然简单,谢文东却是屡试不爽。

看到一向沉稳的“王爷”,居然会被一个年纪轻轻的人逼得走投无路。王圣杰身边的两位掮客不敢相信地看着谢文东,心说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如此之可怕。他的城府之深、心机之恨,手段之毒,简直连三百七十二个九十岁老头捆在一起也比不上。

王圣杰:“好个厉害的年轻人。不过有一句话我没说错,当今世界只有我能解开这份战国帛书的秘密?”

谢文东没有说话,耐心地听着。

王圣杰含笑道:“因为这东西,本来就是我请山口组的鬼影部队查找的。”

闻言,连一向淡定的谢文东也有些不淡定了。他吃惊道:“你就是那个委托人?”

王圣杰点点头:“没错。”

谢文东:“这倒奇怪的很,你大可以直接去找鬼影部队,把东西买回来。可你偏偏没有那么做,还跑到拍卖会上去竞拍,不显得这有点多余吗?”

王圣杰苦笑一声,不置可否,反问道:“年轻人,你说我能相信你吗?”

谢文东:“想要彻底信任一个人不容易,但你可以尝试尝试。”

事已至此,再隐瞒也没有必要。他故意看了看谢文东身后的人,示意他屏退左右。谢文东也看了看身边的兄弟,信心十足道:“他们是我的兄弟,如果你能相信我,就能相信他。”

王圣杰喝了口咖啡提神,这才下定决心:“我告诉你这些,是想和你合作。”

谢文东从箱子里拿出那张战国帛书,干脆道:“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当亲眼看到那份战国帛书的时候,王圣杰和他身边的那两位掮客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自打战国帛书被拿出的时候,三人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它。谢文东让他们远看了一会儿,啪嗒啪嗒一声把帛书放了进去:“我的诚意王先生已经看到了,你的诚意呢?”

王圣杰低下身子,从脚边也拿出了一只小箱子。小箱子打开,另外一份战国帛书露了面。如此,一个谜团就彻底解开了。

当时石申在写这本随记的时候,不是什么突然死亡,也不是什么家里冒火,祖坟上冒青烟什么乱七八糟的。随记根本就是被他本人(或者后人)撕裂成了两半。从羊皮卷断口处的风华度可以判断出,两份羊皮卷至少分开了至少上千年。想不到千年后,这两张本来一体的东西才相互见面。

既然是合作,那当然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叙述清楚。王圣杰缓了缓气,徐徐说道:“1593年,25岁的爱新觉罗祖先努尔哈赤,领部众三十余人去攻打克图伦城的尼堪外兰时,偶然得到一卷战国时代的帛书。

因为金朝时代久远,其女真文未能使用,而此时女真是无文字的,遇到有事必须记载时,使用非常不便利汉文或蒙古文。当时的后金的汉学家或蒙学家并不能破译这种久远失传的文字,这件东西就暂时被搁置了。时间一晃,六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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