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G,是洪门的发源地,也是谢文东的根基所在。除了xizang外,各个省和直辖市,基本上都有谢文东的地盘。当然,HN省也不另外。只是相比之下,这里的势力要弱的多。
和别的地区一样,洪门在HN也有分部。不过这分部,未免也太寒酸了点吧。
当谢文东站在分部大楼前,一度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
谢文东偏了偏头,问任长风:“你确定是这儿没错?”
任长风凝注着大门左侧的“高虹制衣厂”五个大字,也是一阵乱懵。他挠挠头,老实回答道:“老雷给我的地址是这儿没错。可是,好端端的洪门分部,怎么变成了制衣厂了。”
“东哥,我先进去看看吧。”姜森欠了欠身,附耳过来。谢文东摇摇手:“不用,我倒要看看这帮天高皇帝远的洪门干部,平日里都在干些什么。”
说罢,他抬起腿走了进去。五行,袁天仲,任长风,姜森八人不敢多言,紧随其后。
进入制衣厂,一番忙碌的场景象印入了众人的眼帘。缝纫机咔哧咔哧地运作着,电机发出轰隆隆的声响,烫衣服的熨斗正嗤嗤地冒着白气举目看去,几十名女工正熟练地缝纫,裁剪,返工,地上地下到处都是半成品和成品的衣物。
看到眼前的景象,谢文东有些哭笑不得。堂堂洪门分部,居然成了这个样子。是底下兄弟安逸的生活过得太久了,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吗。他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啪嗒一声点燃。在制衣厂抽烟,这可是大忌。谢文东不是不明白,有人也不会不明白。
他刚抽了没几口,就看到一个挺着将军肚,大腹便便的男人快速地走了过来。语气非常不友善:“哎哎哎,谁允许你们进来的,谁允许你们抽烟的。滚出去,快给我滚出去。”(闽南语)
任长风说了声**,撸起袖子就要教训教训他。谢文东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那么做。等大肚子男人走到谢文东面前,嘴里的话已经变了味道了:“**你妈,你聋了是吧。老子叫你把烟掐灭,滚出去。”(闽南语)
谢文东慢慢抬起头,一双猎鹰般犀利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大肚子男人从来没见过这样亮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好像真的能闪出光来一样。不知道为何,平日里嚣张的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寒风席卷而过。
他的喉结滚了滚,一肚子的脏话被他生生咽了回去。等他镇定下来时,谢文东已经张口:“我找你们负责人。”
“你是谁?”大肚子男人谨慎道。
谢文东:“我找高虹,我是谢文东。”
大肚子男人仔细咋摸着这三个字,喃喃道:“谢文东?!这个名字怎么听上去这么熟悉。”“操你妈的蠢货,这位是洪门的大哥,谢文东东哥。”任长风骂着提醒道。
大肚子男人啊得一声,满脸吃惊道:“东哥,你说你是东哥?你真的是东哥?”
任长风真想冲上去把这张无知的脸撕碎,敢骂东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丫的磨蹭什么,还不快去把高虹叫过来。”
谢文东虽然是洪门的大哥,但他对底下小弟而言,就是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再加上HK省几十年无战事,很多人甚至把记忆停留在金鹏的时代,以为金鹏还是洪门的老大。别说底下的小弟了,就连HN省的堂主,也没见过谢文东一面。大肚子男人只是洪门最基层最普通的小弟,更别说见过谢文东了。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洪门老大,但大肚子男人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还是谨慎地问道:“东哥大驾光临,三保有失远迎,还请东哥恕罪。”
他本就是最粗鲁的汉子,这番文绉绉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人怎么听怎么觉得让人别扭。
袁天仲轻哼一声:“三保?我看你是个活宝。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那些话,我就可以一剑杀了你。”
三保啊得一声,差点吓得尿裤子。他连连弯腰道歉:“小人有眼无珠,小人有眼无珠,说话犹如放屁,说话犹如放屁。”
谢文东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底下小弟的身上,柔声道:“好了,你起来吧。我问你,高虹在哪儿?”
三保擦了擦脸上的虚汗,结结巴巴道:“高高大哥,高大哥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喝醉了酒现在现在在经理室睡觉。”
“嗬。好惬意啊。”谢文东讽刺道:“好端端的洪门干部不做,跑到这里当起老板来了。”洪门兄弟兼职经商,这是谢文东默认和允许的,毕竟混黑道的开销很大。开酒吧,开饭店,开娱乐厅的兄弟也大有人在。可把分部改成制衣厂,这简直是闻所未闻,也太把社团不当回事了。
听出了谢文东的弦外之音,三保的汗流的更多了。他不停地擦汗,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汗老也擦不干似的。
谢文东把手上的烟扔到地上,用脚捻灭:“带我去经理室。”
三保没有选择,只得领着谢文东往经理室走去。还没到经理室,众人就听到了一阵巨大的鼾声。三保嘴角抽了抽,对谢文东道:“东哥,我去叫醒高大哥。”
“不用了。”谢文东的脚步没有停。
三保的脖子缩了缩,没有说话。
经理室的大门并没有锁,谢文东直接推门进入。刚一到经理室,大家就看到一个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在他的脖子、脸上,还有好几个红红的唇印。想必,肯定是昨晚喝酒的时候,某个女人留下的。
谢文东本来就很不舒服,看到高虹这个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出来。他还真当这里山高皇帝远,自己管不到他了吧。如果是发生战斗,这样的人何堪大用。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上面的干部都是这样,更别说手下的弟兄了。
他眯了眯眼,眼中射出数道精光。
“长风,把他弄醒。”
任长风是洪门的高级干部,HN的干部这个鬼样子,也让他感到脸上无光。
他大踏步地走到沙发旁边,一手抓住高虹的领子,一手抓住他的裤子,直接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任长风这一举动,在谢文东等人看来,很平常不过。但是,在大肚子三保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这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强壮,力气真大的惊人啊。
高虹正做着美梦呢,被人无缘无故地摔在地上,美梦自然做不成了。他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了,张口就骂:“鲁迅买墨汁(汉语为***你*妈)”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很快看到自己的办公室多了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
任长风虽然听不懂闽南语,但从对方的表情中不难看出。他毫不客气地朝他的大腿踢了一脚:“东哥来了,还不施礼。”这一脚,任长风只用了三分力,照样把高虹踢得嗷嗷叫。
他本想发火,一听东哥这个名字,马上把火压了下去。他强忍着疼痛,呲牙道:“东哥?哪个东哥?”
任长风刚要开口,谢文东已经缓缓说道:“我叫谢文东。”
“啊”,高虹循声而去,只见人丛中一人身着中山装,相貌算不上帅,顶多算清秀。不过,他的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实在是太特别了,让人只看一眼便牢牢印刻在脑海里。虽然相隔好几米,但高虹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从这个青年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一种是阴柔,一种是霸气。
高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谢文东,但照片还是见过的。他一眼就认出,此人就是“新任的”洪门大哥——谢文东。
他一改刚才的嚣张,挣扎着站起身,九十度鞠躬施礼道:“掌门大哥好。”旁边的三保见状,也深深弯下腰去。
谢文东来到沙发面前,一提裤腿坐了下去:“高大哥,听说你以前是老爷子身边的贴身保镖?”
高虹一听高老大这三个字,浑身的汗毛耸立。他连连摇头:“东哥这是折煞我了,我怎么敢在东哥面前枉称大哥,您就叫我小高吧。东哥说得没错,我以前是在老爷子身边做过保镖,一次为了掩护老爷子,被子弹打中了右腿,瘸了。老爷子体恤我,就把我调到HaiNan这个没有什么战事的地方,让我过几年太平日子。”
这个高虹看上去已经有四十五六岁了,比谢文东大上一轮还要多。他自称小高,未免让人觉得滑稽。听完他后半句的解释后,大家的心情才平复了一些,也没人觉得滑稽了。
谢文东吸了口气,平静地问道:“高大哥,你怎么把分部改成制衣厂了,这可不应该。”高虹顿了顿,最后唉了一声:“东哥息怒,我知道这不应该,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啊。年轻的时候风流,欠下了几段情债,生了六个小崽子。这几个小崽子要读书,要找工作什么的,都得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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