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一愣,心说这难道是在暗示什么吗?!谢文东虽然不好色,但也是正常的男人,听对方话语如此暧昧,也难免不胡思乱想。
他使劲晃了晃浑浊的脑袋,自我嘲讽道:“都什么时候了,谁还有心事想这个。”他随口说了声:“你去洗吧,我看别墅的家具上有不少灰尘,这屋子起码有半个月没人住了,这家人可能去哪儿旅游去了。隔壁房间有衣柜,应该有你能穿的衣服。”(英)
克莉丝咬着红唇,从谢文东的怀里起来,媚眼十足道:“要不要一起洗?”(英)
谢文东怔了怔,眯眼一笑:“我不喜欢跟别人一起洗,而且我刚刚在你睡着的时候,已经洗过了。”(英)
克莉丝表情难掩失落,她耷拉着肩膀,转身离开房间。
为了不引起周围邻居的怀疑,谢文东故意没开灯,洁白的月光如薄纱一样射了进来,让人如梦如幻。
谢文东光着上身,躺在柔软的床上,摆着一个“大”字,享受着疲惫慢慢消退时的惬意。外面这么乱,看来,自己最好的做法是呆在这里过夜,只是不知道五行兄弟现在怎么样了。另外,卢钟慰在那家医院的位置已经暴露,不知道白血兄弟有没有及时将他转移。要是卢钟慰重新落到了向旭的手里,自己的努力可能就要白费了。
脑袋里想着事,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流走。谢文东正在神游天外,突然被一个耳侬暖语拉回到了现实。说话人,不是别人,正是克莉丝。
只听克莉丝迈着轻柔的步子,嗓音极尽诱惑道:“谢先生,我洗好了。”(英)
“哦,洗好了就睡觉吧,这里有很多房间。是你到隔壁去睡,还是我到隔壁去睡?”(英)谢文东吁了口气,抬头一看门口的克莉丝。这一看,他的身体马上就热了起来,是那种由里到外的热。
从门外进来的克莉丝刚刚洗完澡,披着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真丝睡衣,里面空无一物,她的每一寸肌肤白皙胜雪。满头的金发,恣意地在暖风中飘荡,好一副月下美人的优美画卷。她光着脚,慢慢朝谢文东的床边挪移着碎步:“我不敢,我怕那些追我们的人。”(英)
“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你可以安心的睡。”(英)谢文东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宽慰道。
可是,克莉丝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像狸猫一样扑了上来。她的双臂缓缓张开,亲密地搂住谢文东的脖子,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了上来。谢文东只觉得一阵醉人香气漂浮在自己的鼻翼之间,似薰衣草似春兰,让人浮想不断,随即耳边传来柔声细语,更是让人浑身一震:“我想和你做AI”(英)
俄罗斯姑娘,可不比ZG姑娘,她们一向大胆,前卫,开放。想什么就说什么,可一点也不会难为情。倒是把谢文东给脸红的,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好在谢文东自制力向来很强,他屏住呼吸,尽量不让那股女人香侵染自己的神智。
“抱歉,跟陌生的女人,我很不习惯。”(英)
克莉丝并不介意,将头轻轻放在谢文东宽阔的胸膛上,像只小猫一样磨蹭着。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真丝。谢文东能清楚地感觉到,两团柔软正一步步撩拨自己的心弦。只感觉克莉丝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许多,声音带着宠溺道:“人都有第一次,何不大胆尝试呢。在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女人,做着陌生的事。”(英)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话太有杀伤力了。别说人了,就是大象也受不了啊。普通人,恐怕早就欲火焚身,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了吧。
谢文东,并不是普通人。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轻轻将压在胸膛上的女人推开,歉意十足道:“我有我的底线,我也有我爱的人,我不想让她们伤心。”(英)
此时,克莉丝已经是欲火焚身,哪里听得进谢文东的话。她跪坐在谢文东的腿上,肩膀一斜,睡衣滑落大半,露出诱人的香肩:“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知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英)
怀抱温香暖玉,再经受克莉丝主动的撩拨,饶是谢文东没有什么邪念,此刻也有些抵抗不住,鼻翼间呼吸不由得有些沉重。
蓦地,谢文东也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越来越滚烫,情难自禁。他的视线落在了克莉丝那双精致的脸颊上,那是别一番的诱人风情。古人说‘情到深处方之乱“,这话说得是一点没错。
也不知道是不是鬼使神差,谢文东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克莉丝柔软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无意识地往下滑,最后停在那圆润结实翘挺的TUN部上,另外一只手将那件薄薄的真丝睡衣褪下,凝视着那双炽热的双眸:“你真是个诱人的小妖精。”(英)
“咯咯”,克莉丝笑了笑,随后将双唇印在谢文东的脖子上。谢文东身上那股成年男子的魅力,让她沉迷不能自拔。
谢文东再也忍不住,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克莉丝浑身顷刻剧烈颤抖,被谢文东轻易的撬开贝齿,两人就疯狂地开始接吻,似乎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两人唇舌死死地纠缠着。
克莉丝紧紧的搂住谢文东,全心全意的投入缠绵,大片白如美玉的肌肤,如一具精心雕琢的玉器,散发着淡淡光彩,刺激得谢文东动作更是加剧,引起佳人一阵难耐的呢喃娇喘。
她的温柔,她的狂野,只为谢文东存在!
就在两个人陷入欲海狂潮之中,准备下一步最要紧的关键步骤之时。谢文东的脑海里突然滑出一道紫电,就是这道紫电让他看清楚自己正在走的歧途。
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好多人,想起了好多曾经的往事。他的动作随即慢了下来,最后戛然而止。谢文东终究不是神,也有七情六欲,难免有控制不当的时候。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该不该干,足以见他绝非精虫上脑的好色之徒。
“怎么了?”(英)克莉丝呓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