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名银三星高级干部的战死,再加上那些被剿成落汤鸡人员的为了不被冻死撤离战场,战斧上下军心大乱。刚开始他们还为了想给老大报仇,奋力反抗了一阵。打了一阵子后,他们发现自己根本就占不到什么便宜。尤其是谢文东的白血部队,对他们的震慑太大了。
近三千人的队伍,居然在三百人面前土崩瓦解。这当中,除了因为谢文东和弗拉基米尔这边的人员精锐外,最大的成功要诀在于运用了恰当的谋略。
这也再一次证明“庸者怨天下,勇者争天下,智者谋天下”的金科玉律。
战斧溃败以后,谢文东和弗拉基米尔这边也没有赶尽杀绝。战斧人数太多了,多杀几个跟少杀几个没多大区别。现在,他们祸乱战斧军心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必要再制造己方兄弟不必要的伤亡。
眼前的这一切,全被躲在暗处观战的有利夫斯基看得一清二楚。全程,他都陷入无比的震撼当中。那人由衷地感叹,与谢文东为敌真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此人不但聪明睿智,手下更是高手如云,要想打败他实在是太难了。
等战斗结束后,有利夫斯基将这边的情况报告给他们的金一星头目——哈尼可夫。当听到那名银三星的干部被杀,近三千部众中了谢文东圈套全线溃败后,在战斧内部排名第五位的金一星干部哈尼可夫彻底傻眼了。
他张着嘴巴,吃惊得半天都合不拢。过了好久,他才从吃惊中反应过来,厉声骂道:“谢文东和弗拉基米尔有大批援军进驻T县的事,你为什么不事先调查清楚,这个责任是不是得由你来付?”
死伤那么多人,这个罪责可大了去了。这可不是罚点款,打一顿就能解决的了的。如果真坐实了渎职的罪名,有利夫斯基非得给那些人陪葬不可。他赶紧反驳道:“老大,你误会了,谢文东和弗拉基米尔并没有大批援军进驻,他们只用了不到三百人。”(俄)
不到三百人?这怎么可能。哈尼可夫第一反应这是他在说谎,在为自己的罪责开脱。然而,接下来有利科夫斯基说得话,让前者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只听有利夫斯基语调悲伤道:“这是真的,谢文东出动了他的白血部队。我虽然没见过白血部队的威力,但敢百分百保证那就是它们。寻常的人,根本没有那么强的战斗力,那么先进的武器,人数大概在150人左右。剩下的100多人,是弗拉基米尔的近卫军,也全都是精锐。”(俄)
其实,谢文东身边的白血兄弟,并没有那么多,白血和暗天眼兄弟加起来,也没有一百人。有利夫斯基之所以那么说,无非是给这场悲剧找一个极佳的理由,以防止上头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白血部队!哈尼可夫闻言,眼珠子差点调出来了。150名白血成员,那就等于三十支特种小队的战斗力。谢文东为了帮助弗拉基米尔,竟然不惜血本。他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这件事要严格保密,千万不要影响军心,更不要鼓舞敌人的士气。”(俄)
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如此大规模,拥有如此丰富的谈资的战役。退一万步说,即便他们这边人人都守口如瓶,谁能保证黑带那边不把消息传出去。要知道,这消息的杀伤力,可一点也不比减员几千人马少多少。
知道他现在在气头上,有利夫斯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答应。
挂断电话后,哈尼可夫整个人好像虚脱一样,重重坐回到沙发上。
“怎么样,吃亏了吧。”(俄)廉贞徐锐抽着烟杆,语气淡然道。哈尼可夫表情难看,长长叹了口气:“徐先生,我真后悔,后悔没有听你的建议,贸然出兵,结果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俄)
徐锐习惯性地吐出三个烟圈,摇头而叹:“人呐,为什么非得等吃了苦头,才会想起后悔。为什么不在动手之前,先把一切都考虑清楚呢。”(俄)
哈尼可夫脸上阴一阵晴一阵,扁扁嘴道:“徐先生,咱们可是盟友,现在盟友有难,您可不能袖手旁观。”(俄)
“要不然你以为我到这里来干嘛”,徐锐将烟杆慢慢放下来,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道:“咱们敌人现在的这招,用得非常高明,旨在淡化战斧的优势,你知不知道战斧的优势是什么?”
哈尼可夫低头想了想,随后摸着鼻子道:“我们人多啊,装备齐全啊,还有就是人脉关系深。”(俄)
“对了,可要是让他们继续这么搞下去,这些优势就会被削弱。到最后人们会觉得,人多并不是好处,谢文东、弗拉基米尔两家孤军深入,而且在无根基,人数少之又少的情况下,还照样把战斧耍得团团转。如果真到了这一步,战斧的凝聚力将会急剧下降。没有凝聚力的部队,只能称作一盘散沙。
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哈尼可夫一副小学生虚心求教的样子:“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啊,加深战斧现有的优势,提高战斧帮众的军心,削弱黑带帮众的军心。”(俄)廉贞徐锐幽幽道。
哈尼可夫听得稀里糊涂,什么又削弱优势,又加深优势的。他是个大老粗,这些费脑子的东西他想不通,也不想去想。
大老粗不喜欢弯弯绕,有什么就直接说什么。他亮着大嗓门,嘠声说道:“那咱具体应该做些什么,还请徐先生赐教。”(俄)
徐锐重新拿起烟斗,用打火机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