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后面还有别的什么特殊的事发生。
谢文东没有插嘴,继续耐心地听了下去。
江琳也没有任何的顾虑,因为这些事根本就是难以启齿的,她也找不到一个人倾诉。
现在,老朋友来了,总能倒倒苦水吧。
所以,江琳一股脑儿,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完完全全地说了出来。
只听她稍微歇了口气,再接着说道:“谁知道,结婚一整年,他都没有碰过我。我本来以为,他是因为工作忙,压力大。可是,后来我发现,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男人,还***e是个恶心的受。他的前一段婚姻,也是因为这样离的。那个所谓的女儿,根本就是他收养,用来掩人耳目的。”
谢文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个世界,怎么能有“同性恋”这种人的存在。身为一个直男,一个纯爷们,谢文东根本无法想象,两个男人在一起滚床,一起干那事的画面。
同性恋,也就算了,还TM的为了所谓的名声、地位,跟人假结婚,这不是糟蹋人姑娘的清白么。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谢文东一捶车窗,重重地说道:“把那个人的名字给我,我管他是什么副总,什么身家上亿的上流人士。不管他现在在哪里 ,今天日出之前,我让他这辈子后悔自己做的。”
谢文东这话可不是夸张,也不是吹牛逼,而是真的有这种实力。他的势力辐射到全球的各个角落,一个命令下去,自有精明强干之士,为他办好一切。
别说一个区区的副总,就算他是某个二流国家的总统,想做掉他,也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就是谢文东的势力。
江琳虽说没有亲眼见过谢文东那百万人马,但她知道,后者是个从来不吹嘘的人。
他如果真要干掉他,易如反掌。
江琳听完,赶紧拦住他说道;“算了,文东,毕竟夫妻一场。虽然我们现在离婚了,他倒也没有做过太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就这样吧,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谢文东:“可他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能一点教训也不得吧。”
江琳:“文东,这事我早就想开了。如果你真要去派人对他怎么样,我反倒会心有不安,心生歉疚。我可不想一辈子活在内疚当中。”
谢文东语噎。
不过仔细想想,她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见谢文东没有说话,任长风接过话来问道:“那后来呢,后来你有没有结过婚?”
江琳使劲甩了甩头,苦笑一阵道:“自打那件事以后,我就对婚姻彻底开看了,男人也就那么回事,要不要也无所谓。想开了这点,日子反而过的轻松自由。”
“哎呀”,任长风听完一拍大腿,跟发现新老大陆似的,惊呼道:“琳姐,你可以跟东哥啊。正房你虽然当不上,当个填房还是可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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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和江琳同时敲向任长风的脑袋,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流氓。”
任长风平白无故挨了俩脑瓜镚儿,那表情别提多冤枉了。
只见他摸着头,咧着嘴,凝声问道:“打我干什么嘛,我是为你们俩谋福利嘛。两边都占便宜的事,干嘛不做嘛。”
江琳忽闪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没有说话。
谢文东倒是时间瞪了任长风一眼,示意他别再多嘴了。
感受到谢文东火辣且犀利的目光,任长风吓得一缩脖子,赶紧闭上了嘴巴。
而这边,谢文东也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其实,就感性而言,江琳虽不再年轻,但她依旧这么漂亮。而谢文东是个正常男人,要说对她一丁点感觉都没有,那是扯淡。
可是,就理性而言。谢文东又知道,自己绝对不能,也不可能跟江琳发生了什么。这既是对自己的老婆孩子们负责,也是对江琳的不负责。
终究,理性是站在感性之上的。
谢文东沉默了半晌,随后喃喃道:“像你前夫那种人,不要也罢。等什么时候,我去给你寻摸一个比他好十倍的。”
“得了吧”,江琳挥了挥手,撅着嘴巴说道:“我现在已经修炼到不需要男人了。好了,我的事以后再说吧,咱们先去吃点东西。还真别说,我都饿了。”
她自己不想谈,谢文东也不太好勉强,只能微微颔首,算作同意。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夜市。
可能是因为天气太晚的缘故,夜市的客人并不算太多,许多店家正三两个聚在一起聊天、抽烟。有的人,已经开始收摊打样了。
且说他们一行人,找了一家烤肉馆,在其门前找到桌椅坐下。
看到他们来了,服务员赶紧拿着菜单过来,朝着上海话说到:“侬好,侬吃啥子哦?”
谢文东随便翻了几下菜单,随后,有抬头看了看烤肉馆挂着的几条羊腿,说到:“来三烤羊腿,二十个扇贝,二十个带子,虾来五十个,腰子三十串,骨肉香连三十个,然后韭菜、生菜、金针菇各自来十个...啤酒,先来五箱。”
“你们还想吃什么么?”谢文东询问道。
众人纷纷摇头,不要了,这也点太多了,就这么十来号人,怎么吃得完?
谢文东恩了一声:“先就这些吧。”
“好哇,稍等。”服务员爽快地答应一声,没想到,临了快打烊了,还接这么单大活。
不一会儿,烤肉馆里里外外便忙活起来。
几名服务员将谢文东所点啤酒,以及赠送的花生毛豆,一股脑儿地送了上来。
任长风一伸手,抓起一个毛豆剥开,就迫不及待地要往嘴巴里塞。
这个时候,王如朋突然拦住了他:“任大哥,先别吃,我先检测一下。”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类似酸碱试纸一样的玩意儿,逐个盘子检测一下,还用鼻子嗅了嗅,一副很小心谨慎的样子。
看到他的动作,江琳很是好奇,问谢文东道:“你的这位兄弟,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