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我心情很糟糕,连谎话都说不好。埃莉莎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们的母亲,我把我妹妹得罪了,结果是她现在不想和我有任何联系。佩佩和詹尼对着我们的母亲吼叫,叫她告诉我,不要跟他们说教,说那些只有警察才说的话。最后,我决定对我母亲说谎。我跟她说,我已经和莉拉谈了,莉拉已经答应我要照顾佩佩和詹尼。但她能看出我不是那么确信,就阴着脸对我说:“好的,很好,你回家去吧,去吧,家里有孩子。”我生自己的气,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看着她越来越不安,嘟囔着说,她巴不得早点儿死。但是,当我把她带到医院时,她看起来充满信心。
“她给我打电话了。”她用那种沙哑、痛苦的声音对我说。
“谁?”
“莉娜。”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让我放心,佩佩和詹尼由她来想办法。”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但假如她答应我了,那她一定会找到一个解决方法。”
“这一点可以肯定。”
“我相信她,她办法多。”
“是的。”
“她现在多美,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
“她跟我说,生下来如果是个闺女,就起名叫农齐亚,和她妈妈一个名字。”
“她会生个儿子。”
“但假如是个女儿,就叫农齐亚。”她反驳道,她说这话时没看我,而是看着等待大厅里那些痛苦的面孔。
我说:
“我一定会生一个女儿,你看看我的肚子就知道了。”
“然后呢?”
我鼓起勇气向她保证:
“我会给她起你的名字,不要担心。”
“萨拉托雷的儿子会给女儿起他母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