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万年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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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五章万年小受,

林泽浑身肌肉因过度愤怒而紧绷,手机简直要被他粗狂的大手捏爆,

猛地吸了一口冷气,林泽冷冷道:“赫本,伤害你的是我,和她们无关。”

“林先生,你还沒搞明白吗,我是來给你通风报信的,你真正的敌人,是我哥。”赫本悠悠说道,

林泽简直要暴走,

同时痛恨自己的大意,

白婉君当初提醒过自己,更暗示赫本绝对不是善罢甘休之辈,得罪了她,定然有绵绵不绝的危险,可林泽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更因为大红衣在纽约,故而觉得不会出什么问題,

如今,他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两巴掌,

“林先生,你怎么又沒声音了。”赫本缓缓说道,“华夏有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你抉择前者呢,还是后者。”

林泽浑身发抖,沉声道:“赫本,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唉,,林先生你现在的情绪太激动了,我想我们还是改天再聊吧。”

说罢,电话那边便传來一阵盲音,等林泽再打过去,那边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啪嗒,

林泽猛地砸坏了手机,从床上跳了起來,

“师弟,你要去哪儿。”

急匆匆往门外冲的林泽被岳群喊住,

岳群本來肚子饿,打算來厨房找点吃的,却发现林泽提着行李往外冲,似乎有什么天大的事儿发生,

“沒事。”林泽仅仅一个停顿,便继续往外走,

“等一下。”岳群迅速拉住他的胳膊,“不说清楚不准走。”

“放手。”林泽冷冷道,

“怎么,想打我。”岳群嘲笑道,“就算你现在进步很大,但要打倒我,你也得躺上几个月。”

“我说,。”林泽猛地转过头,吼道,“放手。”

岳群迅速放手,

林泽阴沉着脸往门外走,

“师弟。”岳群又喊道,

林泽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等我一下,我去收拾两件衣服。”岳群屁颠颠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根本不给林泽拒绝的机会,

……

前往纽约的飞机上,岳群脸色难看地坐在椅子上,双眼紧闭,额头上更是不断渗出冷汗,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你不必跟我來。”林泽情绪压抑道,

“我必须來。”岳群颤声道,“林天王说过,我是你的师兄,师兄就应该保护师弟。”

“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吗,我即将面对的是全人类现存的历史最悠久的家族,他们的财力能影响全世界,甚至不用我去形容,你便知道这个家族养了多少高手。”林泽冷冷道,

岳群沒做声,但牙齿不停打颤,似乎正在上刑,还是凌迟,

“我过去,就沒打算活着回來。”林泽沉声道,

岳群仍是沒说话,但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你说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坑,连飞机都不敢坐,却要跟我去救人。”林泽吼道,

“不会坐飞机沒关系。”岳群睁开双眼,苍白的脸上强挤出一个卖萌的笑容,“我会杀人。”

林泽沉默起來,

许久之后,他开口问道:“为什么。”

“你是我师弟,我有责任保护你。”岳群说道,

林泽狠狠地看他一眼,不再言语,

……

接机的不是别人,正是孤身赴美创业的陈玲,上了陈玲开來的车,林泽询问道:“小夏爸妈怎么样了。”

“他们暂时还不知道小夏的事儿。”陈玲蹙眉道,“我跟他们说小夏最近跟我住,他们也沒怀疑,但这个谎言撑不了多久。”

“谢谢。”林泽说道,

陈玲苦涩地说道:“夏书竹在这边被人绑架,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沒保护好她。”

“和你无关。”林泽摇了摇头,

顿了顿,林泽说道:“陈玲,待会你把我送到酒店之后,就马上离开,这段时间,也不要跟我有任何联系。”

陈玲闻言,不由好奇问道:“为什么。”

“绑架者比你想象中可怕得多。”林泽沉声道,“我不想把你牵连进來。”

陈玲还欲说什么,林泽却抢先开口:“你是聪明的女人,不止是事业上,生活中,你同样比夏书竹聪明得多,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

陈玲微微愕然,旋即苦涩地说道:“我明白。”

林泽的神秘背景,陈玲知道的并不多,但她可以肯定一点,能让林泽如此如临大敌对待的敌人,必然不是自己能应付的,强行跟着非但不能帮到林泽,反而可能帮倒忙,

送林泽岳群到了酒店,陈玲迟疑地说道:“林泽,如果到了必要时刻,我可以报警吗。”

她仍然希望帮上林泽一点忙,不止因为担心林泽的安危,还因为夏书竹是她唯一的朋友,

“报警。”林泽闻言,神经质地冷笑一声,“就算你告到白宫,也未必有用。”

陈玲倒抽一口凉气,无言以对,

临走前,她神色复杂地盯着林泽,柔声道:“别有事,也别让小夏有事。”

“放心。”林泽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你见过做过不成功的事儿吗。”

陈玲莞尔,重重点头:“我相信你。”

陈玲刚走,岳群便从后面颤巍巍地走了过來,有气无力道:“师弟,你说谎都不带眨眼的,佩服。”

“你不累。”林泽回头问道,

“累。”岳群半边身子搭在林泽身上,说道,“师弟,扶师兄一把,我的腿已经软了。”

林泽沉默着搀扶岳群进酒店,

“师弟,我们这样的姿势会不会让别人觉得我们是一对基佬。”岳群神色淡定地问道,余光却偷偷瞄了林泽一眼,

林泽沒有回答,一脸冷漠,

“那如果从外形上來看,别人会觉得我是攻还是你是攻。”岳群神色从容地问道,

林泽仍是沒回答,但表情已不如之前那么紧绷,

“很显然,我是受。”岳群对自己形象毫无信心,气馁地说道,

林泽笑了,

笑得很僵硬,但终究是笑了,

那颗低沉到水底的心脏也轻松了起來,

“不止受,还是万年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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