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要不就是我们走错了方向,黑灯瞎火的也说不清。"
陈余祥:"大概不会,别吭声,听听再说。"
远处有客轮靠岸的笛声、近处有狗吠、小孩哭闹声,就是不见南叔一家的动静。"
怪事了,我们离开不到二十分钟,怎会就没有声音呢?"陈余祥搔首自言。
阿威道:"我们找准地方再说。"
陈余祥觉得有理,翻过墙头,进入南叔那条巷,巷尽头狗叫声骤起。
凭印象找着了何南的房子,但见大门敞开,里面漆黑,陈余祥要进去,阿威一把拉住,小声说:"当心埋伏!"陈余祥后退半步,被横在门口的砖块拌了一个趔趄。
站稳脚,里头还是没动静,门口的砖块、木棍堆满一地,正是彭昆他们遗下的。
陈余祥拾起两块断砖扔出去,砖块击在鱼筐上,声音沉重,没有任何反应,又冲着隔壁叫道:"文贵叔,文贵叔。"
文贵家里亮着灯,却无回音。
余祥、阿威齐声叫喊:"文贵叔,南叔家怎么了?"还是没有回音。
陈余祥、阿威慌了,这时才看清文家的门也是敞开,空荡荡无人。
陈余祥冲进文贵家,见他屋里空空如也。
煤油灯摆在八仙桌上,罗帐半开,一条毯子半截拖在地上。"
不好,"陈余祥道:"南叔、文贵叔他们出事了。"
执了灯,把灯芯拨亮,从文贵家来到南叔家,一路畅行无阻。
两人正发愣,外面的狗叫声由远而近,接着有人说话。
陈余祥吹灭灯,躲在南叔睡房里揭开窗纸,听出外面的声音是南叔的咒骂声、南婶和另一个女人的哭声……果然出事了!陈余祥站在窗口大喊:"南叔,我是祥仔,倒底发生什么了事?"南叔听出是陈余祥的声音。
南叔道:"天杀的,他们把香珠、文贵劫走了!"南婶哭道:"祥仔、威仔,你们一定要救阿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