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朵这个叛徒,还是把迈巴赫还给他了…
车上,她随口问了一句,“你的头是怎么回事?”
刚刚发动车的他侧目浅笑,眸子里永远是看不懂的意味,“哦?你终于看见我的伤了?”
呵,他还说得像个怨妇似的…懒
她喃喃地道,“陆向北,我看不见你的伤,因为我不在你心里,正如你也不在我心里一样…”
所以,他也看不见她的伤,她内心深处的伤;
他更不懂她为什么要离婚,不懂她在婚姻里到底想要什么…
不是每一次矛盾都可以像他那样糊弄一下就过去的,那些伤痕在心里沉淀下来,一道一道,是他糊弄不了的,难道一定要等她伤得体无完肤才肯放手吗?
他不说话,只将音响打开,还是那首歌,陶喆深情的声音浅唱低吟,i/love/you,无法不爱你baby,说你也爱我…
她听着,心里就像流淌着一条河,凉凉的,忧伤不急不缓。
她暗暗低叹,伸手关了。
“陆向北,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离婚呢?你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吗?难道你不想找个你真正爱的人共度一生吗?”她无力地问。
他仍然不说话,一副专心开车的样子。
他这样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样子真的要让她崩溃了,忽的一下,就哭出声来,“陆向北,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虫
他眼里浮起浓浓的忧伤和歉意,停下车,抱了她入怀,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抚慰,“念念,你知不知道,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
这句话让她倏然止住了眼泪,抬起头,泪痕犹在,“什么意思?”
他温热的指便在她脸上轻拭,“念念,我想说的是,我希望你以后都像现在这样,在我面前,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我是你老公,而且我从来就不后悔成为你老公,老公才是你最亲近的人,而不是别人。”
这番话更让童一念觉得可笑,成为她的老公,估计没有哪个男人会后悔,毕竟这么大家业等着他去继承呢!
她苦笑了一下,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眸,“陆向北,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希望你用心来回答,这一次不要再骗我,好吗?”
他有些迟疑,“什么问题?”
一看他这样的神情,她就心冷了,果真还是有所保留的,不是吗?有的问题是不敢回答的…
“不敢答应就算了…”她离开他的怀抱,心中一片透凉,陆向北这个人的行事作风,她还是清楚的,他不愿意做的事,无论她怎么逼迫都没有用,要想离婚,只能别想他法了…
她态度清冷下来,陆向北反而妥协下来,“好,我答应,你问吧。”
她想了想,重新审视他的眼睛,“陆向北,如果我不是童知行的女儿,你会接近我吗?会向我求婚吗?”
他眸子里分明有眸色一惊,闪烁不定,而后偷换概念,“这个假设不成立,如果你不是爸的女儿,我怎么会遇上你?怎么会认识你?那我怎么向你求婚?念念,这就是缘分!”
如果在她和他相遇之初,他说,念念,认识你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缘分,那么,她一定会相信,而且自觉浪漫不已,可惜,现在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在他们千疮百孔的婚姻上补补丁的感觉…
而且,他这句话隐含的意义是什么,也再清楚不过了,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他这种心理和行为都很正常,现在这社会,单枪匹马奋斗太难,那些个年轻的妹妹宁愿坐在宝马里面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后笑,女人如此,男人何尝不也是一样呢?娶了童一念,何止少奋斗二十年,简直就是一步登天。按照陆向北现在的表现,以及老爸对他的满意程度,只怕下一届董事长就是他了,也难怪他不肯离婚,她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和掌控整个童氏董事局,傻子才会选前者…
她觉得很累,她得好好再想一想…
靠在椅背上,她疲倦地闭上眼,“算了,走吧。”
不指望在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满意的答案,很多事情,靠她自己去努力好了…
唇上一暖,她微微颤抖,却没有睁开眼睛,她知道是他吻过她,可是她连睁开眼睛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他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念,我对我们的现在很满意,不需要再去找别的什么人共度一生,我会努力去做个好老公,再给我个机会。”
她仍然闭着眼睛,仿似睡熟了一般,他的话,她连真假都分不出,又何来相信他的誓言?
他见她如此,继续道,“莺莺那个包,是她自己在杂志上看了,让我帮她从欧洲带回来的,不是我送她的礼物。”
她忽然睁开眼,“那她给你钱了?”
他语塞。
她哼了一声,手放在车门上,“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回家睡觉了!”
陆向北这才继续发动车,最后补充了一句,“我和莺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合作?床上的合作也叫合作呢!童氏有必要和舞女合作吗?莺莺还和他是老相识呢!难道在他成为童家女婿之前就和莺莺合作了吗?
这话骗谁啊!
她已经失去了去判别陆向北说真话还是说假话的热忱和力气,真要想知道什么,也得完全靠自己!
她缄口不答,陆向北的解释也没了意思,沉默地开着车,往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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