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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无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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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关换好鞋子后,她打开包确认一遍。

药盒还安静的呆在里面。

昨晚发短信告诉魏奕旬,今天早上不要来等她,她请假了。

虽然徐品羽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请到的假。

学生会长滥用职权,好像很容易。

所以,不远处的银杏树下,那个双手插在裤兜里,倚着辆重型机车的人。是沈佑白。

陈秋芽并不知她没准备去学校,徐品羽仍然穿着校服出门。

而他一身自己的衣服,简洁的风格。

满地银杏落叶。

他的卧室还是窗帘紧闭,也不开灯。

昏暗,只靠薄薄的灰光。

徐品羽坐在床边,拿出避孕药,再把包扔在脚边。

他走进房间,手中握着水杯,没有直接给她,先问,“这对你身体有影响吗。”

沈佑白觉得戴套也可以,无非就是多个步骤。

徐品羽拆出一粒药,“我妈妈以前激素不平衡,医生开过的药,没有什么副作用。”

见她抬手扔到口中,沈佑白递上水。

吞下之后,她多喝了几口水,有一滴从嘴角流下。

他眼神沉沉地看着,伸手去抹掉她下巴的水迹。

徐品羽愣了愣,放下杯子,有些紧张的提出,“我还没洗澡。”

沈佑白简单的回绝,“没必要。”

徐品羽咽下口水,站身起来,拉下裙子的拉链。

沈佑白的目光滚烫的注视着,裙子掉落在地上。

她抓着袜裤脱下,黑色的袜子拉抻成长条,弹离她的脚面。

还没直起腰,先被推到在床上。

沈佑白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眉间微皱,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退下半身,来到她腹间。

脱下徐品羽的内裤,绢丝的布料从大腿滑走。

他指尖轻轻掠过门扉,如同数万只蚂蚁爬过她的腰背。

徐品羽微微打颤,内肉不自主的收缩,却夹紧了他的手指。指腹轻挑湿热的花唇,加进手指,去分开它们。

每次轻刮到她的嫩壁,都是阵阵酥麻。

两根手指塞住无骨的窄口,翻搅肆虐,企图扩张它。

徐品羽觉得小腹中像有一条鱼在摆尾,挣扎着要跳脱出来。

“嗯……”她难忍的抬起下巴,背部肌肤敏感的摩挲着床单,一点点灼烧蔓延全身。

清醇的露水开始渗出。

沈佑白又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再挤入一根手指。

“啊……”徐品羽微弱的叫了声,又咬住下唇,抑制呻吟。

直到搅出满溢的水声,他退出来。

手指抽离穴口,她下意识的想要并上腿。

沈佑白却同时欺身压上来,转而抓住她的膝头,按向床面。

她的两腿就从胯骨被拉开到最大,隔着裤子,能感受到硬物抵在她的私处。

他的薄唇贴上来,松开压制她的手,掀起自己的上衣。

衣服领口必须从头脱去,他们的唇分别一瞬,又纠缠在一起。

激烈的吻,舌头都酸痛。

沈佑白摸上她的衬衣纽扣,半解半扯的全部敞开,将她的胸罩推上去。

内衣硌着她难受,便自己抬起腰部,手伸向背后打开内衣扣。

嘴巴一直在相互追逐,脱去她所有的衣物,他才撑着床面,直起手肘,离开她口腔时连着细细的丝线。

她的肌肤滑如丝绒。眼神迷乱,瞳孔中有他的样子。

沈佑白看着有些心慌,膝盖跪在她身体两侧,解开裤子。

他再次压下身,将欲望的圆润抵住湿濡的小口。

怪异的痒袭上徐品羽的小腹,并拢双腿,却徒然,反而夹住他的腰身。

从娇嫩的两片唇中挤入,紧密的贴着穴口,撑大到不可思议。

徐品羽难过的轻哼着,抓他的手臂,指甲一点点嵌进他的皮肤。

只进入了三分之一,精致柔韧的内壁骤然吸住他。

温热的,屏息的快感。

前端触到似韧又软的地方,他往前顶穿过去,立即感觉到她僵硬了身体。纵使润滑,也紧得他无法深推,停滞在一半。

被异物贯穿的感觉,让徐品羽如海棠色的唇张着,眼睛紧闭像在经历梦魇。

火辣的刺痛感从手臂上传来,沈佑白拧眉,轻喘着问她,“还好吗。”

徐品羽微睁开眼,弥蒙着水雾。

她摇头,“不知道,麻掉了。”

沈佑白忽然俯身吻在她眼上,柔声说,“放松,我还没全进去。”

她雪白的双肩细细颤抖,“嗯,慢一点……”

低如游丝的声音在耳畔,他顿觉意识一溃千里,只有滚烫的血液上涌,紧箍着她的腰,撞了进去。

徐品羽撇过头闷哼一声,松开他的手臂,垂到床面上攥紧床单。

难以抗拒的缓缓抽耸,他没有全部进去,因为可怜的蜜唇被撑到几乎看不见。

她软得像没有骨头,低吟像细小的钩子,勾着他心脏上的肉,不敢大幅度的抽插。

被速度平缓的进出安抚,刚开始充血过分似得涨痛,慢慢被混杂在疼痛中的舒畅取代。

床单被她抓出的波纹,如同不断拍上沙滩的潮水,往上退去,又再次扯涌下来。

徐品羽的视野之内,是他线条凌厉的肩,结实的腹部,盆骨上的两条人鱼线。

呼吸灼热凌乱,喷在她鼻息之间。

无意间顶到她哪一个地方,激得她猛蹬腿。

一浪浪的快慰涌动,爬升脑门,终于松口轻吟,“嗯……”

呻吟入耳。

是毒药。

他停下,牙关紧咬。

盯着她的脸,她的胸口,乳房,全都浮现酡红。

沈佑白仅存最后的理智,从她体内拔出来。

欲望上全是泥泞的液体,那殷红的穴口更是张着嘴,一时难回原样。

涨满的感觉抽离后,是巨大的空虚。

徐品羽声带沙质,眼神迷离的问,“你去哪……”

沈佑白喉结上下滑动,嗓音黯哑,“到此为止,不能再继续了。”

接下去做,会弄死她。

徐品羽撑起上身,抱住他的手臂,“不要走。”

他烫人的掌心,预备推开她。

她微蹙着眉,说,“操我。”

沈佑白头皮一阵发麻,抓住她两条腿,直撞进去。

她的肩背打在床面的瞬间,下体被他尽根没入。她弓起腰颤抖,就像被撞碎了盆骨。

肆意撤走,再深深撞入的硬物,带动她的乳房震荡晃动。

还有他粗重的喘息,如同砸在她耳朵上。

她已经不知道被贯通到哪里,每下都要戳穿她,“啊……慢一点……太快了……啊……”

徐品羽视线一片雾茫茫,他打湿的刘海下,黑色的眼窝,几乎看不见瞳孔。

她发现自己的呻吟,会让沈佑白更加失控,只能闭紧嘴。

遏制了宣泄,找不到突破口的感觉,就像在身体里放烟火。

穴口律动进出的肉身已经粘黏着内壁,往外扯出,又塞回去。

疼痛感渐渐漫上来了。

绚丽的烟火轰然绽放后,是无尽的黑暗,和烟灰的灼烧味。

像深渊中伸出无数双手,抓着她往下扯,她蹬不开腿,开始剧烈的挣扎。

下半身被扯着摩擦床面,小腹抽搐,穴里不断吐着水。

“啊……”她还是忍不住哽咽般呻吟。

混着拍击的水声,浓烈的情欲气味。

要将灵魂吞没。

如此恩赐,让沈佑白沉溺进这个漩涡,忘记现实的存在。

他的每根神经,都在参与这场盛大的狂欢。

然而,徐品羽即将尝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初经性事,她没有办法承受住,这样死亡般的刺激。

于是呻吟变成了哭喊,“啊……不行了……快停下……求你……”

除了无济于事,还有无法逃离。

沈佑白将她的手腕攥在一起,压放她脑袋上方。

她拼命扭转着头,湿透的脸颊上黏着凌乱的发丝,泪水掺进汗液中,搅和在一起。

叫的越是凄惨,哭的越是低哑,窄洞中抽插的速度越快。

恶性循环。

沉重急促的抽动,滚烫的浊液射入她的身体,快把她烧穿个洞。

但他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经脉喷胀的欲望,依然在失控的撞击。

白浊融合进她的分泌物,从嵌合处被挤出,此刻变得胶质般粘腻。

欲如火炽,蚀骨的淋漓完全夺取他所有的理智。

徐品羽哭得像被堵住了咽喉,连呜咽都模糊不堪,只有喘息明显短又促。

她的头仰起一时,又重重砸在床上,长发像揉乱的绸。

唾液呛到喉咙,边咳边喘了起来。

恍惚觉得那股力量,准备将她从下体撕成两半。

沈佑白不是要占有她,是要彻底毁掉她。

疼痛与恐惧,竟然创造出了诡异的快感。

伴随着痉挛,她感觉到一股热源冲破阻隔,从充血的花眼喷出。

失禁了。

他低俯下来,舌尖舔着她的胸乳。

突然收回舌头。

不是吻,是啃食。

牙齿像利刃,用力咬破了她的皮肤。

她几乎撕裂般的尖叫。

血丝蜿蜒,从乳房到背,渗进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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